南溪最终不情不愿上了车,查牧见她不高兴,跟着上去哄,可是还没开口便觉得不对劲。
男人智商何其之高,瞬间反应了过来,面上不动声色,凭借强大意志力摁下了达迈的电话。
南溪紧张到整个手心都在冒汗,查牧没反应,也没说话,她就一动都不敢动。
“刀子。”男人咬牙开口。
“先生。”前面的凌刀脸侧过半寸道。
“你是死了吗?那两个人跟了一路,想让他们跟着我们过河?”
凌刀偏头,眼角余光扫了一眼脸色大骇的南溪,随后开口,
“我现在就去解决。”
等人下了车,查牧已经满头大汗,眼神游离,时而清醒,时而魔怔,嘴里也开始胡言乱语起来,
“鸾鸾,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了,你要这么对我?”
“我从小把你捧在手心里,一心一意像条卑微的狗一样围着你这么多年,你说丢就丢了?嗯?”
“溪溪,你以为,我看不出你的小把戏?你怎么就是学不乖?”
喘着粗气的男人右手死死摁着太阳穴,额头冷汗自脖颈滑落,突地,他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把刀,朝着自己手背狠狠刺了一下,随即转头,发红狼眸微眯,一把拽过死咬着唇瓣,整个人已经僵住的南溪,将人扯到自己身边。
“既然你软的不吃,好话不听,那就换个方法。”
“南肃之?你是南肃之还是查牧?”南溪死命拽着男人胸前衣领,事已至此,她也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