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者们辨别忍者的级别,一般是感知查克拉,以及通过上忍考试之后将名字记在名册上来证明是村里的上忍,必要时,还会按照上忍的喜好来决定护额大小和系带的颜色及暗纹。
花鞠美以为自己和三个上忍共同完成了个任务,怎么着也能给她一个上忍玩玩吧,却没想到破风水门辣么小气,才给一个量产的下忍护额。
正在默不作声写报告的花鞠美十分生气。
昨天拿到护额之后,她还特别趾高气昂地拎着那护额,特地在止水和鼬在一起训练的时候路过一圈,结果收获了止水的一脸懵逼和鼬的一脸不忍直视。
当时宇智波鼬在想:怎么这傻孩子当了个下忍就开心成这样,一点志气都没有,至少当了上忍再过来炫耀啊。
而宇智波止水在想:什么情况?我的通灵兽竟然当了忍者?一只通灵兽?
虽然他们都是象征性地对成为忍者的花鞠美表示了一下恭喜,并没说出任何带嘲讽意味的丧气话,但是花鞠美在知道自己只是一个下忍之后还是忍不住摔了卷轴。
就在昨天短短一个上午加一个下午的时间里,花鞠美的人生就如同坐过山车一样经历了许多大起大落。
原本以为自己只是个写信的,但是莫名其妙成为了火影助理,本来觉得自己被给予了重望,却发现自己只是个下忍。
怎一个惨字了得。
要知道花鞠美一开始的目标可是成为总裁或者是火影啊!
气。
好气。
气到摔笔。
波风水门真的是个大屁.眼子!
偏偏这个罪魁祸首完全无动于衷,就算与暴躁的花鞠美同处一室,波风水门依旧沉迷于为木叶建设出谋划策中,对花鞠美刻意粗重的呼气声闻而不理,偶尔还抬头提出个问题问问花鞠美的建议。
花鞠美当然不给他提正经意见,胡说八道一通后,波风水门听了还微笑着点头,一副觉得她说的很对的模样。
花鞠美一拳打在棉花上,更气了。
要是绿间真太郎在这里的话,他肯定会选择放置处理。因为花鞠美这个人,特别容易生气,也特别容易消气,往往让她自己待一会儿,她的注意力莫名其妙就会放在别的事情上面,完全忘记自己还在生气这回事。
但如果真是非要作死在她找毛的时候找不痛快,那就有意思了,花家的小公举是谁都敢喷。
波风水门当然不会在这个时候去触花鞠美的霉头,却不代表存心来找麻烦,强行玩政治的某孤寡老人不会。
比如说,志村团藏。
这位年过半百的老人在波风水门抢了火影的位置后,简直是三天小麻烦五天大麻烦地过来存心让波风水门心塞,找到丝丝由头就过来找公道,要火影给他一个说法。
之前的理由可能是没事找事,但是这次的理由,他还带了卷轴过来,似乎铁了心了要给波风水门找不痛快。
他直接推开大门,闯入了火影办公室。门外的人也懒得拦了,反正志村团长立志于没事找事,这也不是第一次。
老人家身子骨还挺硬朗,白头发都没几根,走路步步生风,走到波风水门办公桌旁边后,将手上的卷轴气愤地摔在他桌上,脸上的表情十分阴沉,带着风雨欲来的气势,像是要发很大的火。
这卷轴摔的,没把波风水门吓着,倒是把一边写报告的花鞠美吓一跳,她瞪圆了金绿色的眼眸,莫名其妙地看着这个闯进来的人对满脸春风笑意的波风水门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
志村团藏很凶,他一上来就发难:“四代火影大人,您到底是什么意思?!”
波风水门也不知道他什么情况,只好先笑着安抚道:“团藏大人,您先别生气,气坏了身子可不好,咱们有事可以慢慢说。”
“呵,气坏身子可不好?我看你就是盼着我身体不好吧。”志村团藏沉着脸,指了指扔给他的那个卷轴,说道:“我昨天的申请,为什么不通过?”
申请?
波风水门眨了眨眼睛,拿起了那个被摔开的卷轴仔细瞅瞅,发现是志村团藏想建一个老年人活动中心,平常没事的时候可以和三代火影或者是其他老爷子老太婆一起聚聚。
他对这个申请印象还挺深刻的,因为志村团藏的申请资金多的吓人,别说是一个老年人活动中心了,重新建一个基地都够了。
波风水门再看了看拒绝理由:
[非常抱歉,您的预算涉嫌造假圈钱,我们不能给予通过。]
他没忍住,笑了。
哈哈哈哈,那可不是圈钱吗?说不定还不是圈钱这么浅的想法,这只老狐狸建立一个新的交涉圈,讨论一些见不得光的话题和计划也有可能啊。
不过今天早上打回去的申请全部都是花鞠美昨天拒绝的,波风水门大致看了一下没问题之后就让下属送到了各个部门,没想到花鞠美的拒绝理由那么思路清晰刚正不阿,让志村团藏都忍不住跳脚跑过来找麻烦。
哎哟,真是要笑死火影了。
波风水门干咳了几声止住笑意,说道:“团藏大人,拒绝的理由已经很清楚了,您还有什么疑问吗?”
“当然。”志村团藏冷哼了一声:“造假圈钱是什么意思?四代火影大人,您可不要血口喷人啊。”
“这个……”
就在波风水门在想要怎么糊弄他的时候,花鞠美真的是听不下去了。
她本来就在气头上,志村团藏还招呼都不打一声冲进来,先是摔东西吓她一跳,然后又咄咄逼人在她眼皮子底下撒泼。昨天的申请都是花鞠美拒绝的,明明就是这老头子心怀不轨,现在他还理直气壮跑过来了。
花鞠美也学着他冷哼一声,道:“这位老爷爷,如果是申请有什么问题,你可以直接来问我,拒绝的申请全是我决定的,你不用对四代火影大人这么凶。”
志村团藏这才注意到办公室里还有人,他侧头看去,目光微凉:“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