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恍二十多年都过去了,回头想想这件事情,其实刘农生真的也没有做错什么,他和胁慧刚认识的时候,他还是个未婚的胁伙子,而胁伙已为rén qī,按理说也是胁慧主动的去勾引他,所以我到现在心里一直有这么一个坎,总感觉是他害了胁慧。那时候,胁慧的心虽然都已经不在我的身上,可是我是真心喜欢胁慧,我真的很爱她,尽管那时候我妈天天和她吵,怪他怀不上孩子,但是我依然爱她,我完全的信任她。”
“唉,我现在真的有些后悔,如果我那时候不那么完全的信任她,也就不会纵容她去犯那错,可能也就不会有后面的那事情吧。从到现在为止,刘农生估计都不知道胁慧那时候已经是我的妻子,所以我一直卡着他的程序,我利用了我的一点儿职权,我就是想要报复一下他。如果当初不是他在最困难的时候,我帮他搞了两个矿山,她哪里有后面的飞黄腾达?”
“其实也是我心胸狭隘了,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依然没有办法迈开这个坎儿,我感觉我对不起胁慧,我更感觉他对不起胁慧,胁慧死了这么多年,他甚至都没有去胁慧的坟前看一看。”
范成权突然自嘲地一笑,端起桌上的茶水轻轻呷了一口气。
几十年的苍桑岁月,早就让范成权练就一番铁石心肠,见多了生离死别,按理这样的事情是不会撩心他的心,可他依然选择这样做,足于说明当初胁慧出轨刘农生,最后羞愧的跳河zì shā,对他的打击是有多大。
冯刚总算是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知道范成权应该是不会改变这么一个决定,回去也算是给刘农生一个交待了。
“我今天给你讲这些,希望你回去也别告诉刘农生。”范成权说道,“都几十年过去了,既然已经尘封,就让它永远的尘封下去吧。”
冯刚突然说道:“范shū jì,您所说的一切,我深感同情,回头我也算是给刘农生一个合理的交待了。在荆南的时候,刘农生特意找到我,请我帮忙,无论如何也要找到您,请您帮帮忙,也说如果有他做的什么不对的方,他愿意去做改变,现在这事儿……”
范成权突然哈哈大笑起来,道:“过去的事情也就不说了吧,其实就算今天不给你说这些,刘农生的那建楼的事情,我也不会再耗下去了,毕竟这件事情也是我做的不对,当年也是胁慧做的不对,我也就只是赌一赌气,现在气也赌了,心里也舒坦了,也没有必要再耗下去了。哈哈……”
范成权开怀大笑,盯着冯刚说道:“这件事情我也算是变相地帮了你的忙,我家小女儿的未来,可就全部托付给你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