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之前,廖芸对冯刚的人品还是极为鄙夷的,但是到了现在,她对冯刚的态度有了极大的转变。
再说了,师父都有意拉拢冯刚,认定冯刚是个练武的奇才,打算让他入他们乾阳门,所以对冯刚的厌恶之意减少了许多。
“其实我是出身军门,我爷爷是从战争的年代走过来的,我爸爸他们几兄弟也都是参的军,在部队里是一名军官,到了我这一代,自然也都按着祖辈给我们安排好的路子一天一天的过去。”
“我师父跟我爸的交情不错,听我爸说,那一年我出生的时候,正是我爸和我妈遭仇人的追杀,当时情况十分紧急,我妈临产,而敌人就在眼前,眼看着我们一家人都要命丧敌人之手,我师父从天而降,救了我们一家人。我妈生下我之后,我爸求着让我师父收我为徒,起先我师父不愿意,后来也不晓得是怎么回事,师父就勉为其难的答应了。”
“我们一家把我师父敬若上宾,从懂事起,我就跟着师父习武,可能是因为我天姿有限,无论师父怎么教导我,我总不能让师父满意,为此也让师父极为的恼火,我挨了他那么多的打,我知道师父那是对我的一种恨铁不成钢。”
廖芸回想起从小跟着师父一起的那段岁月,俏丽的脸颊上浮出柔和而又迷人的笑容,眸中含着脉脉的深情,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岁月,在一片树林里面,师父手里握着一根鞭子,一边“啪啪”击打着旁边的树杆一边对自己怒斥。
尽管那时候师父在自己面前严厉喝斥,但是她的心里却一直是甜丝丝的。
“这样的时间过了几年,突然间,师父给我带来了一个岁数比我大几岁的男孩,师父告诉我说那个男孩是我的师兄,以后他将同时教我和我师兄。师父同样的教导,我总是遇到很多困难,可我的师兄却进展神速,无论多么困难的招式和晦涩的内功心法,他都能很快的学会,极得师父的欢心和赞赏。”
“这样就让我不服气啊,我不服输啊,所以从那时候开始我就拼命的训练,每天流的汗水都是比前所有流的汗水加起来都要多,但是无论我多么的努力,无论我付出多少的汗水,我与师兄的差距却是越拉越远,最后甩的我这辈子都不可能跟的上他。”
“在我十六岁那一年,我师父带着我师兄离开了,我从学校毕业,直接进入部队,在部队里面训练,因为我有坚实的底子,所以那些训练都不能对我造成什么困难,每次的实习演练,我都是满分的成绩,我不习惯部队里的生活,但我被我爸、我爷爷强逼着呆在部队,这样的日子过的十分痛苦,我总想着跟师父习武,想着离开部队,后来我在部队里惹了一件大事,让上面的首长彻底动怒了,把状告到我爷爷那里去了,我爷爷把我叫了回去,把我狠狠的训斥了一番,然后我就离开了部队,被安排到了东庆镇派出所里来做所长。”
廖芸回忆着往昔的点点滴滴,脸上洋溢着祥和的笑容。
冯刚坐在她的旁边默默的聆听,想到她过去生活的多姿多彩,自己还是颇为羡慕的。
想自己从小到大,就一直在父母的“望子成龙”的愿望中长大,回到家里,基本上就是读书学习,然后牵着牛到山上去放牛,或者几个孩子在一起掏鸟窝,河里捉鱼一天到晚都过的十分朴实而单调,哪怕后来上了高中,一个月回来一趟,回到家里,也是被老妈逼着自己看书学习,生怕自己考不上大学,那样的日子过的更加的枯燥。
军家大院、师父、学习、部队
廖芸的生活就比自己要丰富的多了。
廖芸继续道“我出来没多久,师父就找到我,让我去接触你。”
“什么”
冯刚大吃一惊,“接触我你师父是谁为什么要让你接触我这这不可能吧”
廖芸淡淡一笑,点头道“就是这样的,没有弄错。你知道我师父为什么让我接触你吗”
冯刚摇头,错愕地看着她。
“因为我师父欣赏你,认定你是一个奇才,前途不可限量,想收你为衣钵传人,把他的门派发扬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