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前车之鉴,冯刚担心靠近他,他又会突然偷袭。
他的兵器上有毒,冯刚并不知道,还以为他在这里装。
“求求你了救救我救救我”
胡信志再一次哀求起来,脸色苍白,嘴唇发紫,痛苦之极。
“老子救你个毛线。”冯刚再踹了他一脚,转身便往山下走去。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对自已的敌人,就不能有半分的仁慈,唯一要做的,就是干翻他,打倒他
“啊啊啊啊”
胡信志的惨叫声在后面传来,冯刚依然是木无表情。
胡菊香扯着女儿的手刚一进到堂屋,便见到鼻青脸肿的张福财从里屋里走了出来。
里屋里还传来电视播放新闻的声音。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胡菊香与张福财一个照顾,二人的脸顿时都拉了下来,寒如冰霜。
“哟,这个是谁啊一个大男人竟然还在家里死臭美,还在缚脸啊,哦,那块青的应该是黄瓜吧,那块红的应该是胡萝卜吧那块紫的是什么呢呃茄子咯咯”
胡菊香笑的花枝乱颤,话语之中极尽嘲讽。
张福财被嘲讽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喝道“我家不欢迎你,滚出去”
“你这个破家我才没兴趣呢呆下去呢,我还怕脏了我的脚。”胡菊香嘲弄道,把张丽丽往前一推,“我给你送女儿来呢,女儿都不会好好看着,也会弄丢,哪天可别把自已也给弄丢了哦。”
张福财淡淡地扫了张丽丽一眼,哼道“你个贱货还好意思说,这丫头是你跟谁家的野种我还不知道呢”
“爸爸”张丽丽一听这话,当即急了,叫了一声。
胡菊香一愣,回击道“张福财,是谁的种你自已还不知道吗你可以打击我,你可以赶我出去,我可要警告你啊,你别侮辱别人的尊严和人格。”
“我见你妈个鬼的尊严和人格,我呸”张福财重重地道,“胡菊香,你做的那些事情,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哼,你与张福旺之间的事情,现在全村谁不知道这丫头难道真的是我的种吗哼,我才不承认呢。”
“你说什么”胡菊香蛾眉一蹙,问道。
“我说什么你自已心里还不明白吗你与张福旺不干不净,还和伍同德不干不净,甚至还不知道跟多少人不干不净呢,你他妈还想骗我别人家的种凭什么要让我来养我他妈白白替别人养了十三年,我他妈已经傻了十三年,你他妈还想让我再傻下去啊”张福财越说越怒,今天听到村子里传出的风言风语,早已经让他恼羞成怒,正无所发泄呢,胡菊香送上门来,正好让他狠狠地出一口恶气。
“放屁”胡菊香怒叱道,“你尽在这里胡说八道,你可别忘记了,我们离婚协议书上面写的清清楚楚,孩子归你带养大。”
“可他妈不是我亲生的女儿,是别人家的野种,还要老子带大要不要我们去法庭上打官司啊我草,贱jb货”张福财瞪着一双铜铃般的大眼睛咆哮道。
“她就是你的亲生女儿”
“你说是就是啊,你被多少男人草过你自已知道吗这孩子的爹是谁可能你自已都不知道吧结婚的时候我都发现你已经是只破鞋了,结果你还在床上装处女,我处你妈个老母驴啊。”气愤的张福财将任何恶毒的语言都咒骂了出来。
张丽丽在旁边放声痛哭。
“好,张福财,你有种,你有种有本事我们去县城做鉴定,做亲子鉴定”胡菊香气的浑身乱颤,脸色无比苍白,差点儿就要说不出话来。
“鉴定你妈啊鉴定,要去你自已去,老子可没时间去。”张福财瞪着双铜铃般大眼喝骂道,“快滚快滚,我家不欢迎你们这种烂货野种,快滚啊,滚出去,给老子滚的越远越好滚啊以后再让老子看到你们进我家的门,老子就打断你们的腿滚”
张福财边赶边骂着,张丽丽泪水狂流,胡菊香也感觉无尽的委屈,看着他从门后拿了一把锄头出来挥舞着,她只能拉着女儿的手出了大门。
“砰”
张福财直接从里面将门给锁住。
泪水在胡菊香的眼眶里打转,见女儿哭的伤心,心头一软,搂着她说道“丽丽,别哭,乖,有妈妈在身边,妈妈要你,妈妈会永远的陪伴着你”
就在这时,一个暴炸般的声音从屋旁边传了过来“胡菊香,你个贱女人,骚货破货的贱女人”
胡菊香扭头一看,但见张福旺的媳妇徐芬怒气冲冲的朝自已走了过来。
后面跟着大儿子张书胜。
徐芬左右看了看,看到摆在墙角的一把羊叉,冲过去抓住,便朝着胡菊香冲了过来。
“贱女人,我让你勾引男人,你个卖逼的贱货,一天到晚就只知道勾引男人,老子今天打不死,打死你个烂货贱女人”
激怒的徐芬挥着羊叉便朝着胡菊香母女俩的头顶击了下来。
看热闹的人都露出惊骇之色,仿佛已经看到头破血流,脑浆迸裂的惨景
s羊叉是一种农具,成“人”字形,平时大多用来叉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