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煦泽,你怎么能说这种话?”
封太听到封煦泽的这番话不由得一脸诧异地看着封煦泽质问道:“他,他可是你的父亲,你不能这样!不能这样说他!”
“他不配!”
封煦泽听后立即大声咆哮着反驳道。
“妈,您都忘了吗?”
封煦泽的眉头微微一蹙,他旋即抬起手抓着封太的肩膀问说:“我小的时候,您生重病,封天宇为了外面的野女人不回家,导致您大病一场。”
小时候的记忆像是放电影一般重现在他的脑海里。
“您住院那么久,别说来看您了,就连是一个电话,一个口信都没有,他在忙吗?”
封煦泽说完旋即露出了一个轻蔑的笑靥道:“封天宇就是在忙着和他外面的莺莺燕燕周旋,都不愿意看您一眼!”
他说到这儿哽咽了一下,顿时鼻头一酸没有继续说下去。
封太听着不由得也陷入了许多年前,那段日子对她来说简直是暗无天日一般的炼狱。
“别说了,”封太垂下头兀自喃喃地央求道:“煦泽,你别再说了!”
她一边轻声说着一边连连摇头。
“我记得特别清楚,那时候我还小,我害怕您真的会死掉,我给封天宇打电话,结果他一听您已经在医院里就说有医生在,不用担心,我听得到电话里面女人的笑声,终生难忘!”
封煦泽略微缓了缓继续将他记忆深处的事娓娓道来。
只是,越说他的声音越小,记忆里全是不想回忆的事。
虽然当时的他还有些年幼,但是那种屈辱感一直令他耿耿于怀。
这也是他自从长大之后与封天宇就一直别别扭扭,总有种剑拔弩张的原因。
“煦泽,你爸爸不是这样的,他还是很在意我的,你爸爸也是爱你的啊!”
封太冲着封煦泽大声说道。
“咳咳咳!”
封煦泽吸了一下鼻子还没有与其辩解,就被躺在病床上封老太太的几声咳嗽给打断了。
“咳咳咳,”封老太太缓缓睁开眼睛,朦朦胧胧地看见床边站着的两个人影问说:“你们,咳咳,你们两个在吵什么?”
“奶奶,您醒了?”
封煦泽见状旋即松开了原本抓着封太的手,他弯腰俯下身子朝着封老太太身边对其问道。
“咳咳咳,你们两个这么吵,我能不醒吗?”
封老太太咳嗽了几声故作生气地嗔怪了一句。
这时旁边的封太也赶忙上前一步走了过去问说:“妈,您可算醒了!”
“您不知道,刚才您在家里和我说话的功夫就晕过去了,真是把我吓得不轻!”
封太一边说眼泪吧嗒吧嗒地就掉了下来。
“嘶!”
封老太太听后不由得闭上了双眼,她好像吃痛一般轻哼了一声。
“这是哪儿?”
她缓缓地睁开眼,只觉得头仍旧是晕晕沉沉地有些迷糊。
周围陌生的环境让她也没时间再与封太计较太多,她便随口问了一句。
“奶奶,您晕倒了,现在这是在咱们家自己的私人医院里呢!”
封煦泽一边说一边又吸了一下鼻子,他顿了顿将眼眶里打转的泪给生生地忍了回去。
“噢,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