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和那种不是自己一路的人说话,真是费劲呢,有些时候,都不知道要怎么和这种人之间进行沟通,就像是此刻的莫默一样,就好像你现在言辞恳切地在和她说着一些话的时候,但是从她那边十分强烈的感觉,就是认为你在骗她,你没有把她心里面想要的提供的东西,提供给她,这是一种极为不健康的心理。
这对于她来说,你就是不想让她好,也就是这样的想法,根植在她的脑海里面,让她觉得自己很委屈,别人都对不住她。说实话,莫默的心里是百分之百的不健康的,可以说是有一些变态的,在她的内心深处,一直都认为,别人都是针对她的,甚至别人说的每句话,她都总是可以从中抽丝剥茧地找出一些,她认为的,比较针对她的一些东西。有些甚至是边儿都不沾的东西她都会拿来自以为。
我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因为自己的胸腔发力比较严重,所以那些气流从嘴巴里面喷薄而出,所以话音说出来的时候,语气自然也就比较重了,因此把面前的,目光虔诚的莫默也给吓了一大跳。“你干嘛啊,艾小雅,你凶什么凶啊?我告诉你,我可不怕你,我们都是一样的货色,你当你自己是个什么好东西吗……”这个莫默在说话的时候,是必须要动手的,就像是现在的情况一样的,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倒是一把抓了过来,我这件礼服是单肩的,她一把抓在了我另一边裸露的肩膀上面,我的皮肤上面立刻出现了三条血迹。这突如其来的疼痛感觉传遍了我的周身,让我从皮肤感受器到全身上下都有一种闪电般的疼痛。
“你……”被抓伤的肩膀上面传来了阵阵地蛰疼的感觉,这让我觉得自己十分的难受,我下意识地想要伸出手去抚摸一下自己的肩膀,但是如果抚摸上去的话,手上因为含有汗液,或许会让我的肩膀感觉到更加的难受,嗨,这个人的暴力倾向怎么这么恐怖呢?我甚至都怀疑莫默现在的精神状态是不是还算正常。
我只有怒目而视地瞪着莫默,而莫默这个时候,也觉得十分地不好意思,她的眼神里面有些不知所措。“你以为凭这种低等的武力就可以解决任何的问题吗?”我悠悠地从嘴巴里面问出了这句话,然后慢慢地转身去,往家的方向继续走去,谢天谢地,是的,我只想说谢天谢地,莫默没有跟过来。只是,我不知道,我自己刚刚究竟做了什么,可以引起莫默这么大的仇恨。
当裙子从身上被褪了下去,我还上了自己原本的家居服的时候,我才觉得自己的身体是这么的舒服,是一种全所未有的舒服,好像这套礼服就好像是一件束缚性极强的衣服一样,我觉得这是一种被人突然附加在身上的一种身份,一种我本身不具有,但是被人给被动性附加在身上的一种身份,这种感觉让我十分的困惑,甚至觉得自己现在所处的环境有那么点儿不真实的!
同时,我也觉得在这种身份的笼罩下,如果我呆的时间比较久的话,那么我迟早还是会窒息的,会彻彻底底地窒息,嗨,本身就是平民的身份,我想那种高高在上的虚无的尊贵,对于我来说,还是适应不了吧。只是这身上轻轻的蛰疼,提醒着我刚刚还在发生着什么事情,当然了,还有那句莫默的话一直回荡在了耳边,“艾小雅,你装什么装,你和我是一样的货色,我们都是一样的……”
我慢慢地把夏凉被拉了过来,嗨,不要想得这么多了,我现在只是觉得身心比较疲惫,所以我需要好好地睡一觉了,莫默的话语,我想我还是可以不用去理会了吧,毕竟作为她来讲,有些时候,她的心理真的不是可以用正常的思维去探究的,这也就是我和她没有办法沟通的原因,只是我心里也很奇怪,为什么我不可以痛痛快快地拒绝了邹家梁的一些要求呢?为什么自己的心中明明还是不同意的,但仍旧还是要在他们母子面前强颜欢笑呢?我真的是那个样子吗?
我狠狠地叹了口气,然后慢慢地进入了梦乡。虽然省城没有春天的存在,没有春天的身影,但是好在省城最美丽的这个季节就是初夏了,冬日的寒意已然渐渐地褪去,而夏天的燥热还没有到来,除了正午的时候,不要站在太阳下被阳光垂直照射,一般的情况下是不会感觉到任何的不适的,嗨,其实这个世界真的蛮好,随着天气逐渐地变热,我和唐咪咪的小屋里面的温度也逐渐地上升了,这让我们两个有一种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感觉了,嗨,等了这么久,就在等这个季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