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涵白想说唐苏真是冠冕堂皇,但话到嘴边说出的却是,“真是可爱。”
唐苏听了这话心里还算舒坦,“我当然知道我可爱,但你千万别喜欢上我。”
与唐苏相处的短短两天,殷涵白在她身上看到了乐观,有趣,圆滑还有得理不饶人,轻笑一声,殷涵白道:“想多了,我只拿你当兄弟。”
“你拿谁当兄弟?再给娘说一遍。”
当殷夫人笑嘻嘻的出现在两人面前时,唐苏感受到了上课和同桌聊天却被班主任得个正着的恐惧。
“娘,你怎么在这?”殷涵白干笑问道。
“我怎么在这?还不是有下人告诉我你们俩在门口吵架!说说怎么回事?”殷夫人细眉一挑,显然今天不问明白是不会放过他们两个的。
“伯母,正所谓床头吵架床尾和,这人哪有不吵架的呢?不如让子晦请我们俩个出去吃一顿,我们吃穷他出出气。”唐苏饿得肚子咕咕叫,于是她便只能使出浑身解数哄殷夫人开心。
唐苏这话果然有效果,殷夫人小手一挥,命令道:“子晦,还不带着糖糖出去吃饭,她想要什么你都不能吝啬。”
殷涵白连忙点头,然后拉着唐苏便走,不做丝毫停留。
待走远了后,唐苏拍了拍殷涵白的胳膊,示意他把手松开,“你说我帮你解了围,宰你一顿不为过吧。”
殷涵白无奈的笑,“请你去最贵的酒楼如何?”
唐苏装模作样的点了点头:“如此甚好。”
在全殷家堡最贵的酒楼点了一桌子招牌菜,唐苏便开始大快朵颐,殷涵白在一旁喝着酒,和唐苏一比他吃的简直就是猫食。
等唐苏吃饱了后,便放下筷子,“现在该听饭后故事了,你快讲讲。”
抿下一口烈酒,殷涵白面不改色的开口道:“他们兄妹俩行事颇为怪异,你别看他们入得都是最下等行当,但在不为人知的地方却有着万贯家财等着他们继承。”
殷涵白这一句话便让唐苏提起了兴趣,她目不转睛的看着殷涵白等着他讲接下来的故事。
五年前,殷涵白与林氏兄妹初见。
那是一个算得上月黑风高的夜晚,但不管多黑的天,对具有夜视能力的修真者而言,都是毫无阻碍的,于是殷涵白没有歇息依旧御剑赶路。
明日便是殷夫人寿宴,殷涵白出关后便从千崖峰火急火燎的归家贺寿。到了殷府,为了图方便他直接御剑进了府,可刚落地殷涵白便感受到了空气中的一丝出鞘剑气,下意识侧身一躲,一道泛着冷意的剑光便在他眼前闪过。
殷涵白见状直接提起本命灵剑向前劈去,刹那间,刀光剑影,两人便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夜里打的不可开交。
千崖峰首席弟子可不是浪得虚名的,殷涵白出关后的修为以至元婴,没费什么力便制服了那人,挑开面纱,一张精致的面庞便展示在殷涵白眼前。
挑了挑眉,殷涵白收起了剑,“你是哪来的小丫头,竟然在我府上伏击我?”
但林飞晴却看着落在地上的面纱久久未动,整个人仿佛被定了身一样对殷涵白的话置若罔闻,她脸上那种怅然若失的样子以及微微颤抖的嘴唇昭示着,林飞晴应该是受了什么重大打击。
殷涵白顺着她的目光看着地上的面纱,弯下身子,殷涵白将面纱捡起来递给了林飞晴,“你该不会是立下过什么规矩,比如谁看见你的真面目就要嫁给他吧。”
殷涵白完全是用开玩笑的口吻将这句话说出来的,但林飞晴抬起头时那坚定的眼神,却在告诉殷涵白他说对了。
殷涵白的嘴角抽了抽,他立马在脑海里思索要如何拒绝眼前这女人,突然间灵光一闪,殷涵白开口道:“抱歉,我已经有... ...”可还未等他将婚约二字说出口,面前的林飞晴便噗通一声,单膝跪在了他的面前。
殷涵白虽然年轻但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可现在这种情况他还真没见过,于是便连忙上前想将人扶起来。
可林飞晴不但拂开了他的手,还双手呈抱拳状,梗着脖子冲他道:“我曾起誓这辈子谁能挑下我的面纱,我便跟在他身边保护他一辈子,从今日起您便是我的主子。”
殷涵白:“... ...可以,但是没必要,我修为比你高,你真没必要这样。”
林飞晴一抬手打断了殷涵白的话,“我意已决,主子不必再说。”
殷涵白:“... ...”
正当殷涵白完全理解不了眼前这姑娘为什么好端端的非要这么想不开时,令他更加意料不到的一幕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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