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外公获得了国际公认的奖项,科研取得重大突破,他的背后就是国家,咱妈要是受欺负,外公铁定不会善罢甘休。”
景政深沉默良久,“你怎么猜出来的?”
季绵绵:“因为我是女儿,也因为我爸爸爱我呀。”
或许每一个父亲,不曾说出口的爱,沉默不言的爱,是对儿女最深沉的爱。
“不对,老公你刚才问我‘猜出来’,说明你一开始也知道了!”季绵绵趴在床上,拉着丈夫问,“你是不是知道了?”
景政深点头,“嗯。我和外公交流过。”
“啊?咱外公还活着呢?”季绵绵口无遮拦。
景爷:“……”这傻小妮子!肯定活着!
次日,景爷赶紧拉着妻子去拜访昨晚口中的老人。
莫教授的父亲从季家退休了,现在没事爱捣鼓禽类,他们住的比较远,这也是季绵绵第一次上门。
那会儿筹钱,市区的房子卖了,后来钱到了,莫老只好又买的远郊的房子。
老两口没事喜欢清净,小时候景政深和景修竹都没来外公外婆家多住过,逢年过节气了,会跟着父母来一次。
今日,景政深拉着小媳妇过去看了。
“哟,结婚都多半年了,还是头一回舍得拉过来让我和你外婆看看啊。”
一开口就不友好的老者,让季绵绵觉得当初那一年时间,她景家爸爸真难熬。肯定是想娶婆婆的信念支配着他,才在一起了。
“外公,抱歉。没带绵绵第一时间回来看你和外婆。”景政深提着礼,客客气气的。
季小绵绵在自家外公外婆家里,那可不这样,她娇着呢。
“季家的丫头?”莫老看着季绵绵问,“嗯,是季家的,和飘摇还有几分相似。”
“那是很像好不,谁家姐妹俩不像的。”季绵绵开口。
莫老问季绵绵:“什么学历啊?”
“高中。”
莫老:“……”
景政深连忙补充了句,“本科在读。”
莫老:“这么小?结的时候多大?”
莫老夫人出去了,看丈夫在院子里一直审问俩孩子,她赶紧给拉进去。
莫家住的是一个小院家属楼,景董给这二老买的别墅二人也不住。
进屋坐下,季绵绵看着屋子里的鸟类,绿植许多,别人都好奇鸟的分类和名字时,季绵绵问了句,“这鸟要是拉屎了,咋处理?拉屋里了咋办?”
季绵绵像是华生发现了盲点,一语道破中心点。
这确实是二人头疼的事,大冷天的,尿在屋内,排泄物确实不好清理。
季绵绵看着大家都沉默,她小屁股朝着丈夫挪挪,“老公,我是不是说错话啦?”
景政深微咳一下,“没有,你提问的问题很刁钻,外公是学者,最喜欢会提问问题的学生。”
瞬间,亲外孙把外公架起来了。
不回答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