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感又急又尖锐,眼泪刹那冒了出来。
沈时搴:“如果你疼,那就是我猜错了。”
祝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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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时搴没遇见过这么容易逗的人。
他原本以为,眼前的女人娇娇弱弱,下不去手。
谁知道她挺倔。
还真扎。
容嬷嬷今天在都得点个赞。
在餐厅时,他余光扫见她坐在窗边独自一人,身前只有一杯白水,眼睛里也如同此刻有盈盈泪意,一看便是被人放了鸽子失恋了,委屈巴巴的。
那时恰好卖花的小姑娘问到他。
他一时心软,买下一枝花送她,也嘱咐小姑娘转告一句平淡的安慰:
不再拥抱旧情人,怀里才有新玫瑰。
此时的祝肴眼睛红红的,揉着被玫瑰刺扎的地方,委屈巴巴。
电梯正好到一楼。
沈时搴最后看了祝肴一眼,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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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时搴到了路边。
一辆骚包的迈凯伦黄色超跑停在他身前。
“帅哥一个人?来,上我车,爷带你嗨。”
车窗落下,主驾上年轻张扬的帅气男人摘掉墨镜,在车内色气满满地朝沈时搴招手。
沈时搴手指勾住那男人手上的墨镜,随手一扬。
“砰”——
准确无误地扔进一旁垃圾桶里。
“搴哥!这是我才定制的,等了几个月!”车里的宋野顿时哀嚎。
“那你进去,它出来。”沈时搴上了副驾,随手将布料矜贵的外套朝后座扔去。
宋野顿时噎住,知道自己又玩翻车了。
踩下油门启动车,往两人订好的酒店去。
“搴哥,你结个账怎么这么久?”宋野无聊,随口问。
“餐厅里有个女人失恋了,我送了她一支玫瑰。”沈时搴漫不经心答。
“啊?您这位雌性绝缘体?送女人玫瑰?为什么?”宋野满脸震惊。
“你干的好事,你说为什么?”沈时搴散漫的语调一冷,“解药,给我。”
“解药?你说什么解药……”宋野顿时心虚地疯狂眨眼,演技为零。
“别让我问第二遍。”
“我……我真不知道啊……”
“嗯?”沈时搴朝宋野冷冷看去。
只这一眼的压迫感,立即让宋野不敢再负隅顽抗,顿时将身后主谋卖个干净,扯着嗓子哭嚎。
“不关我的事!是干爹让我给你下药的,说你这么多年不碰女人,怕你有心理障碍……”
沈时搴眉心拧了拧。
他向来对女人没什么兴致。
刚才心软一时送出玫瑰,便是因看见那女人时,心里有说不清的燥热,扰乱了他的思绪。
尤其在电梯里靠近那女人时,她身上若有似无的气味让他脑中逐渐混乱,转过身去,差点就将那句“你陪我睡一晚,二十万”说出了口。
也是转身的瞬间,他的手,自己不小心碰到了玫瑰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