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渺也被他激怒了,她声音嘶哑:“如果你不肯离婚又不肯放过我,那我只有最后一条路了!”
陆怀序的脸色,变得难看无比。
盛渺还来不及反应时,他已经来到她身边,他捏住她精致的下巴,贴住她耳骨危险逼问:“你是说去卖?”
盛渺整个人都在颤抖。
她没否认。
陆怀序不怒反笑,他贴近她,像是情人间的喃语:“你能卖给谁,在b市这个地方你顶着陆太太的名分,看看有谁敢要你?再说,你能受得了别人碰你吗?男人买女人都是直接上的,就像我们结婚那一晚,疼成什么样儿了……你忘了?”
盛渺面色苍白。
她怎么不记得,新婚那晚陆怀序为了报复她,十分粗暴。
那晚,盛渺差点被他弄死。
陆怀序见好就收。
他松开她,温柔轻摸她的脸蛋:“回来当陆太太,我们还跟从前一样。”
盛渺纤细的脖颈,绷得很紧。
蓦地,她看见对面整片书柜里,放着一把锃亮全新的小提琴。
盛渺记得八卦报道过,陆氏总裁为了红颜一笑,斥巨资2000万买下天价小提琴。
原来,就是这把……
盛渺笑了,跟从前一样?
跟从前一样当他床上的玩物,跟从前一样每天侍候他讨好他,却得不到一点点关心和尊重,哪怕是他的秘书都可以给她脸色,跟从前一样……跟旁人共享丈夫吗?
这样的从前、这样的男人,她都不想!
盛渺笑意渐淡,她一字一字开口:“这个陆太太,你找别人当吧!”
她说完,转身准备离开。
下一秒,身子被人抱住。
陆怀序搂住她细腰,英挺面孔凑在她耳根后面,带着淡淡须后水的纯男性体息,轻易能让女人情动。
盛渺身子微微颤了一下。
陆怀序嗤笑一声,修长手掌覆住她薄薄的身子,三两下就攻略下城池。
盛渺微微仰头。
穿着高跟鞋的细腿,白皙纤长,止不住打颤……陆怀序太了解她的身子,平时若是他兴致好,存心狎玩取悦,盛渺便敏感得像一汪春水。
就像是现在这样儿!
陆怀序紧抵着她的纤背,他手上动作撩人,嘴上也没有闲。
“离婚?离了婚谁来满足你?”
“这么浪!一般男人哪能轻易满足得了……嗯?”
……
盛渺听得羞耻,她拼命挣扎。
旁人或许不知道,但是她当了三年的陆太太,她最清楚不过。
陆怀序在外面一副斯文生意人的样子,在床上却粗鲁不堪,他最喜欢做那个事的时候弄得她又哭又叫,有时盛渺都觉得他有心理方面的病,喜欢凌虐女人。
陆怀序越来越过分。
盛渺终于忍不住,抬手扇了他一耳光。
空气凝结了,这是她第一次对他动手,大概也是矜贵的陆总头一回被女人扇耳光,而且对象还是他从前最温顺的妻子。
陆怀序脾气不好,当下就冷下脸来。
那些火热瞬间收拾得干干净净,像是方才的情动,不过是一场幻觉。
他扣住她精致的下巴,凑近她,声音冷得能抖出冰珠子。
“出息了!会打人了?”
“真想跟我离婚?”
“盛渺,三年前,你处心积虑地想嫁我,三年后,又是你处心积虑地想离开我!你是觉得陆家大门可以随便进进出出,还是我陆怀序脾气好,可以让人轻易摆布!”
盛渺一顿,全身冰凉。
终于,陆怀序说了实话。
他恨她盛渺,他恨盛家,他也恨盛时宴。
他恨那场意外,让他迫不得已娶她。
所以,结婚后他在床上折腾她,他极少做前戏,他最喜欢看她崩溃哭泣的样子……
所以,盛家倒了以后,陆怀序明明有能力帮忙,但是他一直袖手旁观。
盛渺没再解释从前的事情,
她只是颤着嘴唇,说了一句:“陆怀序,从前是我不知轻重,喜欢了你!”
以后,不会了……
说完,她开始整理被他弄乱的衣服。
真丝衬衣扯开了几颗扣子,裙摆也被撩到腿根处,肉色的薄透丝袜更是被褪到了膝弯处……
实在靡靡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