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死盯着霓皇在为自己疗伤的手,不知何时,她不再是用指尖轻点他的伤周,而是整个手掌覆在他的腰腹处。
手掌带来的明明是凉意,可水深处似有火热,那灼意丝丝缕缕在伤口处冒,一点点游走他周身,像是什么在瘙痒。
这感觉陌生到让他身心战栗,莫名催生出了一种‘恐惧’,像是某种极度危险的存在,杀伐之意在他体内高涨,呼啸着,让他去摧毁去毁灭。
他握着霓皇手的力度在加重,咽喉间也被这诡异灼意烫的干涩。
眉头紧皱成川字,薄汗覆在额间,一滴汗从鼻尖滴落。
他死死盯着近前的女人,如看着一生之敌。
身体陌生又古怪的亢奋着,杀意在沸腾,却又被一种怪异的兴奋压制着。
“你这是什么招数?”伽蓝惊疑开口。
霓皇冷冷盯着他,不发一言。
她大概明白这蠢货莽夫的问题是什么意思。
可她不想回答。
实在是太蠢了。
她只是单纯的替他疗伤而已。
但显然,伽蓝感觉她不止是在给自己疗伤。
伽蓝神色凝重:“我身体变得很奇怪。”
“不愧是你,霓皇,你这招颇有玄机。”
霓皇:“……”
不想给这莽夫治了。
她突然掌化手刀,一刀捅穿他腰子。
地母霓皇化身暴怒之主。
“去死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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