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这小嘴儿,抹了几斤蜜啊。”张云雷弹弹姑娘的额头,“别以为会哄人就不打你。”
姑娘撅起嘴,“我突然想哭了,愚人节我多惨啊。”
“别假装的。”张云雷笑骂一句,“小破玩意儿,长了一个跟别人不一样的脑回路。”他以为她会生气暴走大骂他的兄弟之类的。可是姑娘听完真相只担心自己的小果冻会不会遭殃,看来以后真不能把她当成一般的女孩衡量。
“那是,我于慕丁是什么人啊,能跟别人一样嘛。”姑娘得意忘形。
“嗯,万一挑一的一个小玩意儿让我碰上了。”张云雷感叹着。
“错。”于慕丁伸出手指摇摇,“是百万里挑一哦。”
张云雷笑了,“嗯,弱水百万,我只取一瓢饮。”
“所以…”姑娘在他怀里咕涌一下,把小果冻离他的手远一些,“能不能饶了我这瓢解渴的小清泉。”
小清泉吗?张云雷想到其他地方去了,坏笑着翻身把姑娘压在身下,“你说小清泉就是小清泉吗,我要验证一下,泉眼里流出来的是不是解渴的小清泉…”说着手指探向泉口…
半晌后,刚说忘记怎么哭了的姑娘打脸了,脸埋在张云雷胸前哭的是暗天黑地。
张云雷无奈的苦笑,“咱能不能不哭了。”
“呜…不能…”姑娘难得哭成那样还有空回答他。
“不就摸摸吗,也没进去,这就害怕了?”张云雷的手指只是在泉口试探着揉了几下,泉水儿刚出来姑娘就哭了,他哄着没立刻退出来,用手指沾了沾才出来的,姑娘就一直哭到现在。
“呜…下次…呜,你还是…呜…打我吧。”姑娘把眼泪鼻涕都抹在他睡衣上,“你…这样…我…哇啊啊啊,太奇怪了。”
“哎呦哎呦。”张云雷拍着她的背,“我的小姑奶奶,你现在反应这么大,以后可怎么办啊。”不是有人说一次容易二次难吗,为什么他家姑娘第一次就这么难呢,他开始为拆钢板以后的事儿担忧了。
姑娘用哭声回答他。
“好了好了,以后不碰了,行不。”张云雷叹息着,“我这都割地赔款了,您就别哭了呗,你一哭我这心啊,像被拧了一把似得。”
姑娘抽泣着,“明明你才是八国联军,别做出一副满清政府的样子。”
“有我这么可怜的侵略者吗,这么肥沃的土地见天摆嘴边馋着,能看不能吃的…”张云雷快把自己说哭了,“我怎么这么可怜啊。”
“你还想怎么吃。”姑娘哀怨的看他。
张云雷看姑娘不怎么哭了,忍不住又想逗逗她,“你真想知道吗?”
姑娘仿佛听到了耳边的狼叫,赶紧摇摇头,“不想。”
张云雷笑着,“行了,不逗你了,走,咋们去客厅看会电视去。”
姑娘打了个哈气,“困了,想睡觉。”
张云雷推着背把人推起来,“不行,不能总是哭完就睡,对身体不好,咱们稳定稳定。”
客厅里,张云雷抱着于慕丁,于慕丁抱着一杯牛奶,电视上放着一部大热的网剧,于慕丁的牛奶自己喝一口,给他一口,张云雷不想喝,奈何姑娘举到他嘴边,“你不喝我也不喝。”
张云雷叹息一声,嘬一口在嘴里含着。
电视上,男主角准备远行,走之前拉着长辈的手,哽咽着说,“不可以老,不可以死,等我回来。”
姑娘看着感动,扭头对张云雷说,“二爷,你跟我说,不可以老,不可以死。”
张云雷嘴里含着牛奶呢,看姑娘眼泪汪汪的样子,连忙吞了牛奶,“不可以老…咳咳…”牛奶吞的急了,他被呛了一下,话只说了半句。
姑娘抿着嘴,眼泪都要下来了,冤叽叽的,“不可以老,可以死对吗…男人果然都是大猪蹄子。”
张云雷又好气又好笑,“你说话怎么这么歪呢你,你家爷明明是被呛着了…说话这么歪,以后给你起个小名叫歪歪好不好。”
姑娘娇嗔的打他一下,“讨厌死了,我才不叫歪歪呢,难听。”
张云雷故意逗她,“歪歪,歪歪。”
姑娘气鼓鼓的去堵他的嘴,张云雷握住她的手放在嘴里轻咬一下,“不叫你歪歪也行,除非…”
“除非什么?”
张云雷把人往怀里紧紧,在她耳边笑着说,“叫声老公听听。”
~~~~~浪里个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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