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默的心里一直有一个这样的疑问。
他很清晰地记得，他第一次跟她抱怨，说不可能考上跟她同一所大学的时候，觉得知识太难想要放弃的时候，她就一直盯着他，盯着他到他重新拿起书继续学习，看起来是屈服于她威严的眼神之下，其实不是，是因为她的眼神，让他想要逃避，他总觉得，她眼神里夹着其他的情绪，他要是看懂了，会承受不起。
那样的眼神，从那以后，他再也没有见到过，苏玖玖反而是用言语刺激他，鼓励他，让他不准半途而废，说她跟别人打赌了，绝对不能让她输，不能让她的努力全部白费，还总是拿着拳头威胁他，意思是，如果他不努力，考不上大学的话，一定会让他好好享受一次她拳头带来的‘按摩’。
陈默默扭头看了她一眼。
狭小的包厢内，台上的杜俊晖在深情演唱着那首很有味道的经典歌曲，虽然麦克风声音很大，可陈默默的世界里，只剩下了他和他眼里的人，就连周遭的声音都全部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