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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讨论后,她们没胡搅蛮缠,纷纷将不该带的东西丢进了箱子,经过安检,走入场馆,有序地寻找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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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十九日,晚上七点半,九问馆其中一间贵宾包厢。
施老头提着酒瓶,美滋滋推门而入,眼睛一扫,看见了“意后”费丹、“空巢老人”吴墨涟等老朋友。
“你这做师父的怎么才来?”费丹好笑摇头。
“这不还没开始吗?哪有做师父的给徒弟打前站的?”施老头笑了一声,走向空着的位置,“‘武圣’前面可是苦战了好几场啊,我看我家傻徒弟今晚还真有可能赢,嘿,要是他真赢了,我得找五光那老牛鼻子好好说道说道,让他体会下他当初总是提及‘武圣’时我们的感受!”
吴墨涟怔了一下,颇为诧异道:“建国,呃,施老头,你竟然说对了五光的道号!”
施建国同志缓缓坐下,自得一笑道:
“我和五光怎么也是几十年的老朋友了,早习惯他的异能,虽然也有好几年没碰面了,但道号还是记得很牢的。”
“嘿,老头子我实力强,境界高,记忆好,这点你们没法否认,不像你们,几个月不留意那老牛鼻子,就什么武广,吴广,无光,五菱地乱叫。”
这话顿时引来笑声一片,就连“意后”费丹都有点前俯后仰。
在他们这老一辈的圈子里,用五光之事打趣是一以贯之的乐子。
这样的场景中,施老头旁边那位外罡较为平静的反应就显得颇为特殊,顿时引起了他的主意。
他转头望去,看着那张很是陌生又略带点熟悉的脸庞,下意识脱口而出:
“这位是?”
所有人一下静止,再没有声音,被问到的那位外罡叹了口气,幽幽回答:
“老道五光。”
…………
五月十九日,晚上七点四十,九问馆记者席位置。
有人在忙碌地和后方沟通,和组委会沟通,一点点调整直播的画面,有人穿着防弹衣和铠甲,戴着头盔,溜到下方,靠近“安全隔离带”,架好有重重防御的摄像机,对准了场地,这是对空中拍摄、轨道拍摄等的补充。
另外,有人摆好了姿势,正进行赛前评述,也有人在便签纸上写写画画。
“你在弄什么?”一位摄像记者好奇问了后者。
舒蕤嫣然一笑道:“我在考虑采访时的问题。”
她今天没有采访任务,但打定主意,只要楼成突破自我瓶颈,拿到最好成绩,就死皮赖脸让他再次接受次专访。
纸上写的条目正是她专访时想问的,比如:
“你为什么想要‘神王’这个外号?”
“用了这么久的‘震天犼’,没点感情吗?”
“私下里,除了橙子,你还有什么绰号?”
“最想感谢谁?这里面有什么温馨的或是有趣的故事和我们分享吗?”
……
闲聊之后,忽地有人喊了一声:
“准备了,准备了!”
于是,绝大部分人重新将焦点投向了场地。
电视台直播间内,主持人脸色一正道:
“大家准备好了,比赛即将拉开帷幕!”
“要开始了!”网络直播平台上,嘉宾解说贺小伟腰背猛地挺直。
“让我们倒数吧。”某直播频道内,蔡宗明亦咳嗽了两声。
…………
五月十九日,晚上七点四十五分,九问馆专属休息室内。
楼成神思回归,眼眸霍然变得幽深。
他站了起来,向着门口走去,每一步都仿佛充满了力量。
就在他快临近大门时,手机忽地响了一声,他掏出一瞧,看见严喆珂有发来消息。
女孩“握拳放光”道:
“本教练与你同在!”
楼成笑容浮现,回了个“奋斗”的表情,接着锁上屏幕,平静注视前方。
几秒后,他迈出脚步,用力拉开了大门。
哐当!
门外光辉涌来,照入了黑暗。
ps:不要忘了,我明天上午有针灸,嗯,大家可以去看祝贺阅文上市的视频,里面的我一看就是面瘫还没恢复。。不过那是十月二十拍的,现在又好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