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人的正是朱慈烺。
别说是闫若曦,就是这几日负责押解的红娘子都目瞪口呆,“这皇太子以前都是玩嘴炮,君臣之义、之乎者也,一套一套的。现在怎么也动起粗了?好像身手还不错!”
红娘子第一次对朱慈烺刮目相看。
她不知道,与朱慈烺灵魂融合的老朱,是闫若曦公司重金雇佣的司机加保安,身手了得,朱慈烺身为太子,身体底子不错,再按照老朱记忆中的方法,照葫芦画瓢比划起来,居然上来就打蒙了一个闯军。
“奶奶的,你敢打额!”
闯军看朱慈烺出手,就要出手报复。
闯军把拳头都挥舞到朱慈烺的鼻子尖了,就是不敢下手。
太子啊!虽然是前朝的,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还真不敢下手!
“啪”
又是一个耳光!
闯军有顾忌,朱慈烺可不管那一套,随手又狠狠地打他一巴掌,打得他眼冒金星。
“额要杀了你!”
闯军这次真急了,伸手要抽刀。他嘴上说动刀,但看到太子凌厉的目光,他又有点怂了,太子的目光能杀人。
闯军的手握在刀把上,一动不敢动。
“你这个废物,把老娘的人都丢光了,滚下去!”
在一旁冷眼旁观的红娘子发话了。
“将他们两个带下去,换个地方严加看管!若是再丢了,我把你们的脑袋割下来当夜壶!”
“其他人四处搜寻一下,看还没有没有前明余孽。”
听红娘子发飙,朱慈烺颇为不适,这是女子该说的话么?比男人都狠。
闫若曦却是松了一口气。现在只要不把她送给乱军,什么条件都可以谈。
不久之后,在闯军的拥簇下,朱慈烺和闫若曦来到一处新的居所,通州北郊的一处废弃房子中。
这次不止是院外,就是屋外都住满了闯军。即使是放一个屁,都有闯军过来查找原因。
房间除了一个大炕,没有别的摆设。
“只有一个炕,怎么睡?”
闫若曦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自己的手包,防狼药水……幸好还在!
在闫若曦胡思乱想的时候,朱慈烺可没闲着,他脱鞋走到炕上,用扫把扫掉炕上的尘土,将床上的被子铺开。
“朱慈烺想干什么?现在自己是他的婢女,他会不会让自己……侍寝?”
闫若曦有一种刚出狼群又入虎口的感觉。
好在忙完之后,朱慈烺又下炕走到屋外,来到炉子边生起火来。
虚惊一场!
“我是婢女,他是皇子,按理应该他睡炕上,我睡地上。只是打地铺,也有点……太悲催了吧!”
在闫若曦正纠结的时候,朱慈烺突然说道:“在你们的那个时代,讲究女士优先,还是你睡炕上吧!”
“这怎么好意思!”
嘴上说不好意思,闫若曦的身体还是很诚实,上炕之后一骨碌就钻进被子中。
北方4月,乍暖还寒,这热炕真舒服,一天的疲惫一扫而光。
“那你怎么办?”
见朱慈烺端坐在火炕边,她有点不好意思起来。
“坐一会就天亮了!”
房间陷入沉默,两人各怀心事,沉默不语。
闫若曦一会就梦见了周公,房间内响起一阵轻微的鼾声。
不知过了多久,闫若曦发觉自己的被子上有动静,像是一只手,从自己的脚一直向上摸,不一会就摸到自己的胸部,停留了一会,接着继续向上摸,……
弄得自己痒痒的、酥酥的。
这感觉……真恶心!
闫若曦心中顿时一千只草泥马奔腾,“朱慈烺看起来道貌岸然,像一个绅士,没想到是个伪君子,不,是登徒浪子……”
她伸手就向“朱慈烺”打去。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