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熟睡的福伯感觉到有人在偷偷的拽自己胡子。这又是谁家的熊孩子?胡乱的扒拉一下“别闹,小心我打你屁股。”
“嘶~你还闹,你再闹我就不客气了,我今天必须得给你爸妈说道说道,孩子管教不好,怎么好好做事,改天就……”
等到看清眼前的人“少……少爷,你怎么在这儿?”同时心底一沉,吾命休矣。
“福大人好大的官威啊。”
“唉对了,福伯你姓什么来着?”他是真不知道福伯姓什么。印象中他从小到大一直叫的是福伯,至于姓什么却从来没有在意过。
“姓沈啊。不会吧少爷,您难道连我的姓氏都要收回去吗?不要啊!”
“想我沈春福这一辈子兢兢业业,为了沈家的繁荣昌盛,我是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我是没日没夜的干呐。结果没想到这老了老了不中用了,竟然被如此残忍的对待……”
那哭声,听的是闻者落泪,见者伤心。
沈辉嫌弃的踢了踢他“行了,不要再把口水往脸上抹了,你在这样我就真不要你了。知道你演技好,但是你也不用逮找个机会就疯狂飙演技吧,表演欲这么强烈的吗?”
转即正了正神色“说正事了,你可以在咱们沈家找一个机灵一点,能吃苦的人吗?我有用。”
“这沈家,要说最能吃苦耐劳的,那可是一抓一大把呀。但是这机灵么,莫属……”
看他又要王婆卖瓜,自卖自夸了。沈辉连忙打住他“你的才能自不必说,但是这次我要找的东西在偏远的蛮荒之地。要去恐怕得一年左右,中途还要漂洋过海。您这么大年纪了我怕您受不了。”
沈辉说这话到是情真意切,在他的记忆里,福伯自他父亲去世以后就一直陪在他身边,亦师亦友,给他提供了很多的帮助。也保证了他一个小孩子可以不受偏房那些人的欺辱。
所以他和福伯的关系才会那么随意,福伯作为一个下人才能在他面前肆意的飚演技——虽然表演的十分尴尬就是了。
“嘿—小瞧我是不?福伯我可是筑基期的大修士,区区颠簸算得了什么?”
这倒是出乎他的意料,福伯在他面前从来都是一个普通人的样子,也从来没有显露出修士的气息。没想到这老小子不声不响的就筑基期了。
看来自己也得尽快启灵了,不然等他老了这老小子还是这副模样那他脸上多挂不住啊。
“但是你走了我一个人怎么办?”
突然而来的煽情令福伯有点遭不住。众所周知,年纪大了眼睛就容易进砖头。
福伯沉默了一下,也不再表演了。
“让沈忠去吧。”
“那不是福伯你的大儿子吗?”
“对,这小子,我一直以来是把他当做我的接班人来培养的,正好少爷你说这次的任务有点难度。放这小子出去锻炼锻炼也不错。免得将来丢老子的人。”
“另找一个人吧,美洲那地方环境有点复杂,可能会有一点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