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天化日,你和博瀚在这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拉拉扯扯?”宋诗婉神情恢复淡漠,看他一眼,“将军怎么不曾告诉我你在漠北时瞎了眼,已经黑白不分了。”
见她不曾退让,景承衍双手握拳:“我教训你也是为了你好,还是你想借着和博瀚的事,再去京城的圈子里热闹一把?!”
闻言,宋诗婉周身气场都冷了下去:“莫非将军脑中只有这些手段,才会如此看待旁人。”
见气氛紧张,鹿娇娇趁机拉了拉景承衍衣袖:“想来诗婉妹妹也不是故意的,二弟难得回来,自然要与家中人多亲近亲近。”
这话明面上是为宋诗婉开脱,实际却是提醒景承衍别光顾着生气,也要向景博瀚介绍介绍她这个长嫂。
闻言,景承衍这才受了些脾气,看向景博瀚:“我回来两日也不见你人,可是一直在太学苦读?”
景博瀚愣了一瞬,立刻点头道:“自然,我知道兄长将我送进太学不易,所以兄长不在的时候,我一直发愤图强,从未偷懒。”
宋诗婉听了他的话,唇间溢出一声轻笑。
自景承衍离京后,景博瀚便再未去过太学,整日流连青楼马场,若不是要钱,绝不会回来。
不出她所料,就听景博瀚接着道:“我这次回来也是因为身上的钱用完了,太学都是豪门子弟,我也不好过于节省,丢了景家面子。”
他说完,看向宋诗婉:“你再去支十两银子给我,另外再从库房拿两件礼,有同窗生日,做人情用。”
他的同窗便是青楼的相好。
宋诗婉淡淡道:“如今府中已是鹿姑娘掌家,一切开支,与我无关。”
鹿娇娇听她提及自己,赶紧接话。